女人轻蔑的看了一眼马小玲,嘴角露出了冷酷的微笑说道:“长的还不错,赏给你们了。”
马小玲再一次当众被凌辱,可这次日本人并没有杀了她,他们发泄完兽行,把她扔进了一辆卡车后面,卡车后面有许多和她一样衣不遮体神情麻木的女人,她们被拉倒了一个集中营,她被关进了一个小屋子里面,这个小屋子里每天都要进进出出许多日本人,她不记得一天要接待多少日本人了。
突然有一天她听见一声声嘶吼,惊醒了她,不一会儿她就被带到了集中营的广场上,她终于知道这些嘶吼是谁发出来的了,一个日本军官捂着流血的半边脸,使劲殴打着地上的一个女人,女人嘴里咬着一只耳朵,马小玲环顾四周这些女人不是嘴里咬着耳朵,就是有人咬着半张脸皮,此时她们的眼里没有麻木,只有报复过后的快感。
她们虽然杀不了这些畜牲,可她们也绝不屈辱的活着,捂着脸的日本男人打不动了,掏出了刺刀捅向了女人,咬着耳朵的女人没有惧怕死亡,她的嘴角一直带着笑容,后来她们被日本人全部杀死了。
直到死亡马小玲才想起来,她们忘了她,她们的计划从来没有向她透露半分,她们一起行动一起迎接死亡,可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起还有她。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马小玲,究竟是她们忘了你,还是你遗忘了她们。”
弘萱燃香告慰亡灵,她老豆问道:“那个马小玲多久能醒?”
弘萱说道:“六个星期,大屠杀六个星期。”
她老豆说道:“这些东西啊,他们怎么会觉得杀了那么中国人的魔鬼是善良的呢?魔鬼永远都是魔鬼。”
弘萱说道:“跪久了,就站不起来了。”
六个星期以后,马小玲醒了,身边照顾她的珍珍没发现马小玲醒了,因为马小玲依旧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她不敢相信她在那场噩梦中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