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弘萱和她老豆穿戴整齐去了文哥的葬礼,葬礼上来的大部分都是同行,和她们家的纸扎铺子都有往来,见面也都点头打个招呼。
她老豆在香江做法事从不主动揽活,在殡仪公司也没有挂名,价格开的也高,就是告诉这些喃呒师傅他没有玩过界的想法,因此除了走了的老倔驴以外,别的师傅对她老豆并没有什么敌意。
弘萱和她老豆来到了灵堂前,鞠了三躬,家属答礼后,弘萱和她老豆上前上香,她老豆拒绝了魏先生递过来的香,而是点燃了自己带来的香插在了香炉里,弘萱同样点燃了三柱清香插在了香炉里。
弘萱和她老豆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等着葬礼接下来的流程。
魏先生走出来说道:“接下来文哥的葬礼,就由文哥的儿子和女儿主持。”
魏先生说完,在场的喃呒师傅就炸了,他们这一行就没有女人主持的,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女人污秽,让女人破地狱这是想往祖师爷脸上泼脏水。
弘萱听到这很生气,就要站起来冲过去,她老豆一把拉住了她,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你是炮仗啊,一点就炸,在等一等,不破不立,我们北派在这些喃呒师傅可没有什么说服力。”
弘萱气愤的说道:“那我就给他们祖师爷叫上来,亲自和他说说。”
她老豆无奈的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给你根棍儿就敢大闹天宫,改变他们的想法不是一场葬礼就能改变的,文哥的葬礼只是一个开始,你出去直接就给搅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