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橘子哥超绝反人类发言以及神展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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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物仍旧炽热滚烫的身体强硬地紧贴着她,令人喘不过气的亲吻里带着陌生男人香水和烟草气味混杂的气息。
季寻来不及思考这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感觉身体一轻,就这样被他亲吻着抱到了客厅。
高大得过分的男人单手按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他的手真的很大,在身上触碰和抚摸的时候格外明显。
抵在身前身后坚硬的肌肉和柔软的沙发形成明显的反差,她挣扎了两下,却被压得更紧。
气息黏腻地交缠着,属于他浓重的气息密不透风的染过来。
直到她因为喘不过来气踹了好几下他的小腿之后。
男人才终于用膝盖抵住她的腿,慢悠悠地松开她的唇舌。
湿热的痕迹暧昧地落在脸颊的肌肤上,她蹙紧眉看着身上的神经病,声音冷冷地开口。
“你是什么人?”
他轻笑了一下,“你的男人。”
“……”
很少有人能一句话就让大小姐陷入沉默了。
她又不是之前对某些事一无所知的时候,下意识就开始剧烈的挣扎。
那双始终暗沉的眼眸紧紧地锁住她,握着她手腕的手指慢慢收紧。
原本带着点温柔笑意的脸上瞬间阴云密布。
“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对吗?”
“是谁教你的?”
“你才多大?”
“那个男人是谁?你们做到什么地步了?”
一连串的质问问得她都懵了,她腿乱动着想和身上的人撤开距离,“关你什么事。”
反抗的动作反而让紧贴着的反应无比强烈。
危险感从脊骨漫上全身,感知到这一切的身体甚至在无意识地开始轻微的发抖。
他低下头,安抚一样的在少女雪白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明明相比之前的唇舌相缠来说只是蜻蜓点水,但季寻莫名就是有种要发生更可怕的事情的不妙。
“我叫北淼,关不关我的事,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既然你不肯说,我自己来检查。”
粗粝的指腹从上衣的衣摆游蛇一样地探进来,她大脑空白了一瞬间,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身体被这样的触摸燎着,连该做什么反应都不知道。
北淼松开她的手腕,微微撑起身体,唇边含着笑哄她。
“你会很喜欢。”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梦里的彻夜缠绵,少女有时候还会乖乖坐在他怀里勾住他的脖颈向他索吻。
他们理应这么亲近。
他终于找到的,那个在梦里的深海中拉住他的小人鱼,只是现在还不记得他而已。
等她明白这一切,她自然会属于自己。
至于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他早晚会让那个人知道,抢了他的东西,会有什么下场。
他脱掉外套,抬手去解衬衫的扣子。
少女不算听话,一直在乱动。
但好在小猫现在没什么力气,并不像梦里有些时候会很凶猛的反抗,只要微微抬手就能轻松按住。
摸一下就颤抖一下的反应实在有些太可爱,他笑着一边哄她一边俯身覆了过去。
不同于温柔和小心翼翼的黎子阳,陌生的男人每个动作和每一次亲吻都带着强烈的掠夺感。
季寻手指摸索着在沙发的布料上抓过,终于摸到了边几上的花瓶。
玻璃的材质和颇为沉重的质感,实在让已经快没力气的她根本没办法用指尖去抓起来。
手指在敞开的厚重瓶口艰难地掠过,又无可奈何地松开。
但还有别的办法。
在夜灯昏沉的光线中,剔透的花瓶被砰的一声推倒,砸在大理石的茶几上。
易碎的玻璃和坚硬的石面,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清晰。
北淼的动作停了一下,支起身体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下,原本还在身下被压着的少女就往满是玻璃碴的地上滚了下去。
他心都快跳出来了。
身体几乎不用大脑反应就跟着翻了下去,他惊险地用手臂挡在她和地毯上的玻璃碎片之间,惊魂未定地把她带进怀里。
“你怎么样?”
“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他那点不可言说的心思全都飞到九霄云外,匆忙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智能遥控两下打开客厅的吊灯。
她抿紧唇,依旧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眼神里的戒备和警惕在水晶吊灯柔和的光线下分明无比。
活像只被陌生主人拐来的猫。
北淼眼睫垂下,仔细检查着她身上有没有被细小的玻璃碎片扎伤,确定她安然无恙才放心下来。
刚才还在心里想着她睡个觉干嘛穿得这么严实的人现在反而庆幸起她穿的足够严实了。
划伤了他事小,要是因为他刚找到人一时上头伤了她,那他可真的得心疼死。
季寻视线从他脸上挪到他手臂上和虎口处不停在溢出鲜血的伤口上。
奇怪的人做奇怪的事。
他好像半点没有被激怒的意思,连伤口也顾不上处理,抱着她把她放到了沙发上,还给她披上了他宽大的外套。
“周围全是碎片,别下地乱跑,等我回来。”
知道客厅这里约莫会放医药箱之类的,他往电视那边走了几步,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医药箱,用衣服简单把玻璃碎片挪走,在她腿边的地上坐下开始处理伤口。
少女难得听话地没有乱动。
但是按照北淼从记不太清的那些梦里的经验,她没准还真是怕扎到脚。
娇气……又很可爱。
一边往手腕的伤口处缠着纱布,他紧盯着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少女。
“你叫什么名字?”
差点忘了问这么重要的事。
她还是冷着一张脸,看来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果然是这个脾气。”
北淼握住她的脚踝,声音里带起点愉悦的笑意。
“可是没办法,谁让我就是那么巧在路上遇见你。”
“我找了你三年多。”
“你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就在那个时间点被我看到了。”
“你就当是上辈子欠我的吧。”
“我一直梦到你,从和你相遇到分别,像刚才那样的事,我们不但做过,还做过很多很多次,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他在少女看神经病的眼神中露出一个势在必得中透着疯狂的笑。
“你注定永远属于我……只能是我的。”
“……”
季寻真的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厚脸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