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是个女人,可以说是个敏感的女人。
闻言双眸聚焦。
总觉得霍肆年话里有话。
事实上确实如此,霍肆年就是话里有话。
苏漫嫁给他之后,一直独守空房,他从不回婚房,也不管她。
她独自忍耐了很久很久,前前后后大概有半年。
之后苏漫没有经过允许,直接在霍肆年和客户谈合作的时候杀过去。
霍肆年将她带走,他们面对面单独相处,她哭着求他。
最后她求到了霍肆年,他当天晚上结束应酬就回去了。
醉意微醺,苏漫亲力亲为地照顾。
借着酒劲,霍肆年占有了苏漫。
那是他们婚后第一次。
苏漫思绪到这里戛然而止,她不屑勾唇,“不好意思啊,我现在不懂求人。”
霍肆年一把握住她胳膊,制止了她离开的举动,“不懂么?”
苏漫扭头,和他对视,不冷不热地警告:“霍肆年我告诉你,我们现在在霍家,我可以配合你在你家人面前表演夫妻情深,也请你见好就收,不要得寸进尺。”
霍肆年闻言就笑了,突然动手,一把捏住苏漫下巴,目光居高临下盯着她,“胆子一天比一天大饿了啊,连我都敢警告了,恩?”
苏漫人在他手里,毫无畏惧,反而越发骄傲地抬高下巴,与他强强对峙。
“怎么,霍总又来了感觉,还想霸道强吻我不成?”
要是苏漫没记错的话,霍肆年舌头现在应该还在疼。
她不相信面前这个气场滔天的男人,一点教训都不吃。
霍肆年冷酷勾勾唇,极其狂妄地道:“激将法是吧?”
苏漫不屑冷笑,她可没有时间玩什么激将法。
霍肆年大手开始不老实地抚摸苏漫小脸,“那么喜欢我吻你呀,为了我和我亲热,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苏漫无语透顶,心底最深处甚至还有十分强烈的厌恶蓄势待发。
霍肆年好歹也不是个不可一世的老男人,还这么自恋?还这么恶心人?
什么狗男人。
烦死了。
苏漫不吭声,他越发得寸进尺,如同找到了苏漫的七寸,“我的漫漫都不否认了呢,是我说中你的心思了么?”
霍肆年玩味地笑了,盯着苏漫看的样子像是在看小丑。
苏漫目光缓缓回去,与他对视,还算认真地问:“能饶我一条生路吗?”
她可以求他。
求他不要继续恶心她了。
霍肆年人模人样地摇摇头,“不可以哦。”
苏漫索性直接摆烂,“那你掐死我吧。”
霍肆年邪肆笑着道:“这里是霍家,你是我霍肆年的妻子,我怎么能掐死你呢?”
苏漫要生气了,“你到底想发什么疯!”
瞧见她那张温柔娴静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厌弃不耐烦,霍肆年被她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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