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路槿和夏栀二人宿在此处,便也目睹了一整天木先生是如何哄路母开心的。
做好吃的哄,送花哄,表演魔术哄,讲笑话哄......只能说宠妻无度。
好在有木先生在,还能转移母亲注意力,让她没有一直沉浸在那巨大的痛苦和悲伤中,这让路槿悬着的心也放下不少。
夏栀拉了拉他的衣袖,他转头时,一只木槿花就出现在眼前。
“当当当当!送你的!”夏栀言笑晏晏。
路槿一怔,接过花,“送我?”
“对呀!”夏栀仰头对他笑。
“为什么?”
“因为受到了木先生的启发。”
路槿不解,便听夏栀继续道:“木先生送花哄伯母,我也送花哄你。”
路槿浅笑,轻抚了一下她的小梨涡,“小傻子,送花哄人该我们男人来。”
他知道,夏栀是怕他因为木先生并不是父亲难过。
他难过吗?
当然是难过的,他无比希望父亲还活着。
突然房门被敲响了。
路槿开门,见是木先生,有些疑惑。
因为木先生基本都是围着母亲转,对母亲好的没话说,这会儿怎么会不陪母亲上来找他们?
“是篙葜。”木先生说了一句话,不待二人反应便转身走了。
“他说什么?”路槿皱眉,并没有听懂他说的话。
“他说是篙葜,篙葜......等等!解药!”夏栀回过味来,怪不得有些耳熟,这不是钱爷爷帮她排查出的“篙”字开头的植物的一种么。
“诶?不对啊,他怎么知道......”夏栀突然顿住,惊讶地嘴巴变成O形。
路槿朝她点头,“他就是我父亲。”
“可伯父为什么不承认?”夏栀疑惑不已。
路槿眉心微蹙,摇了摇头。
他又道,“父亲他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他特意来告诉我们解药,他一定是急着让我们救人,当务之急要先弄出解药。”
都说知子莫若父,反之。此刻路槿的想法与路烨所想如出一辙。
第二天,两人便驱车去郊区与芍药对接篙葜。
在得知解药是篙葜当晚,夏栀就和钱爷爷联系,让大家帮忙搜集一些篙葜。
于是当路槿和夏栀到达交界地时,芍药已经拎着一大麻袋篙葜等他们了,“累死老娘了,我们大半夜被钱爷爷薅起来找篙葜,幸好我们人多势众,才能找到那么多。”
夏栀亲了芍药脸蛋一口,“辛苦啦,么么。”
路槿眼神晦暗不明,直愣愣看着她俩。
“管管你家那位,都快用眼神刀死我了。”芍药扯唇笑道。
夏栀闻声,扭头朝路槿看去。
路槿朝她微微一笑。
没什么不对劲啊?
芍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个大灰狼,在小栀就是只纯良无害的大狗,藏的可好了,骗得小栀这个小傻子团团转。
带着一麻袋解药,二人去找了专门负责此次传染病毒的专家,说是无意中发现这种东西能对抗病毒。
专家一实验,果然病毒的活性弱了不少,连连称赞二人。
解决完解药的事,接下来要搞清楚为什么木先生不承认自己就是路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