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
身后又有人发问,“难道组织要派人混进警局里,偷偷给羊皮定罪?”
诺拉拨弄着耳边的头发:“没那么麻烦,上次组织不是帮羊皮举办了一场盛宴,让他劫持了别墅里的人吗?你们不知道的是,那些参加宴会的人里面其实有我的眼线。”
站在诺拉面前的那个人走过去,开始收拾桌子。
“敢问Nora。”
他低头看着她,“那个眼线除了监视羊皮,还有其他作用吗?”
“看来你不仅心理素质不好,你的脑子也不太行。”
她挑着眉,把手里的麻将递给他,“我们的眼线既然在那群人里面,就意味着他已经成为警察眼中的受害者,换句话说,就是他可以利用这个身份起诉羊皮。”
那人接过那块麻将,挠了下头:“所以组织要请个律师,去跟羊皮打官司,把他告进牢里?”
“对。”
她把手边的麻将全都推过去,“罪名我都想好了,故意持枪恐吓他人,导致有受害者精神失常。”
那人又问:“那你派过去的人,有把握不会被警察拆穿吗?”
“这你不用担心。”
诺拉摁了摁太阳穴,并没有给他多加解释。
“反正羊皮一定会坐牢,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只是到时候要辛苦我的眼线,去警察那里扮演一下精神病人。”
她刚说完,趴在她脚边的刀疤男终于爬了起来。
“Nora......”
他搓着手,低声下气道,“我想先退场,我......我头很晕。”
诺拉朝门口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赶紧走。